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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让请个假
  娇羞的脸颊红扑扑的,盈盈可握的双把睡袍前微微撑起来,窄的剪裁画出精致的曲线,白白的小腿,粉的小脚,脚趾还俏皮地上下动着。

 我的具腾地硬起来,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热气顺着口冲进了脑子。脑子里嗡嗡响着。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几天的憋闷,拉扯着陈盈的小臂把她摔进沙发里。

 舌头撬开陈盈的嘴时她在闷哼…气息吹到我脸上,这熟悉的感觉让我鼻头一酸。我接着撬开她的牙关,两片舌头久别重逢,分外热络,绕在一起。

 睡袍滑滑的,舌吻时我能感觉到陈盈软软的身体在里面来回扭动,陈盈三十,身材却没有走样,仿佛岁月只是改变了她的灵魂,却凝固了她的体。

 我顺着女人热热的脖颈向下吻着,陈盈高声呻,比年轻时声音大了不少。

 我剥下睡袍的肩带,出两个棕里透粉的头,我轮含着它们,像是平衡两个女人的关系那样,不偏心,每个五下,头上好像有细小的芽,刮擦我的舌头,很是挑逗。再往下,我略过了陈盈的下身,那是下个乐章的主题。

 我亲吻着她的玉足,这是我亲过的第一双脚,终于故地重游,汗酸味比起陈盈少女时淡了一些,我含着脚尖,品尝着脚趾间复杂的咸味,陈盈扭动着股,哼嗯嗯地叫着。一切都回到了开始时的样子,我和陈盈又要器相和合。

 后来我回忆起在西山园的那个晚上,总是觉得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,在这个故事里,我后悔许事情,却从来不后悔那晚和陈盈的绵,我和赵蕙梁薇她们做时会想到陈盈。

 但和陈盈只要开始亲吻,脑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。造物主也许早就造好了这一对,平常的分离是迫不得已,只有我们彼此拥有对方的身体,体浸润在一起,才回到这两个生命的本来面目。

 我希望时间停在那晚。***客观地讲,陈盈的身体和少女时相比,变化很大,我当时却没有觉察。

 我们移师卧室,我抱她过去时陈盈笑着用手臂环住我的后颈,我把她展开在上。头上的吊灯映在她的眼睛里,很亮。

 当我翻弄陈盈的两片时,发现两边有细小的皱纹,我记得这副器的模样,裂两侧曾光洁如丝绸。十多年了,不知这朵花被几人爱抚过。

 后来回想,那天不是我入陈盈的身体,是她主动用下了我的具,她就滑了进去,陈盈没有呻,用手背盖住嘴,玫瑰的指甲翻出来,随着我的抖动。

 陈盈的皮肤好像很薄,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,房比少女时大了些,两个浅棕色的头翘着,我弓起身子含住右边的那颗。熟悉的纹路按摩着我的舌头,头变得实起来,像两颗裹着酥皮的花生。

 我的很轻柔,十多年的光让我学会了感受女人的身体,我用尽所有的注意力,去体会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。细小的芽,紧箍着茎身的道口,轻轻动的花尽头,我在脑子里试图还原出这条我朝思暮想的道,陈盈的粘膜刮擦这我的粘膜,每个细胞都互相拥抱接吻。体是融化了的心脏,纠混合,变成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白色泡沫。

 大不一样,我和梁薇林澄时,快是明确从上传来的,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个长满芽的,摩挲着我。和陈盈做时,好像消失在道里,快来得没有源头,她皱着眉头息,我看见被带着翻出的紫红色的粘膜,爱像是汗水,从每个孔溢出来。

 我边边低下头吻她,唾粘的哪儿都是。渐快,借着垫的弹力,我像是要跳起来,陈盈时不时仰起头,出颀长的脖颈,我扑上去轻咬她的耳垂。“啊…”呻声起,里更热了。

 陈盈的道在慢慢舒展,我的冠状沟温柔地刮擦着道里一圈硬质突起,每次拂过,身下会传来一声轻啼,我没有坚持很久,有了意,我无法在陈盈面前矜持忸怩,延长时间的办法有很多,此时此刻却都无从施展。

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响,闪电蔓延到下身,分不清是跳动还是,我趴在陈盈身上痉挛着,汗水到她脸上。

 过了很久,水褪去,我瘫在陈盈绵软的怀抱里,她轻抚我的后背,像哄孩子的母亲,我问舒服么,她笑着点头,我的滑了出来。

 谁也没提避孕的事情,是我真的忘了,还是内心想让陈盈受孕?我记不得了。

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园,陈盈背对着我,被我抱在怀里,呼吸沉缓安静,我想到大学时在小旅馆时抱着她睡觉,那时经常订不到大房(或是因为没钱),我们只好睡在一张上,贫穷和爱情曾把我们牢牢地挤在一起。

 第二天上午,我回到家时,赵蕙正在和我母亲视频。看我来了,她举着手机到我面前。母亲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,问我怎么总出差,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赵蕙,应该是她告诉母亲我出差了,所以周早上不在家。

 赵蕙对我母亲很好,知道她和父亲离婚之后尝艰辛,便主动出钱,给母亲在H市和三亚都买了房子,雇了保姆跟着伺候。母亲成了候鸟老人,每逢冬天,就住到三亚晒太阳,含饴弄孙,赵蕙也许觉得和母亲同命相怜,把她当成了忘年的闺蜜。

 我跟母亲汇报近况时,女儿捧着一个大椰子出现在了镜头里,闷闷不乐的。母亲笑呵呵地跟我告状:“你的宝贝兰心要开学了,寒假作业碰都没碰过,光知道玩儿,等她回家你管她吧,我可管不了。”

 豆蔻年华的少女咬着管,鼓着脸蛋生闷气,我觉得好笑,赵蕙拿过手机,没好脸色地问兰心什么情况,我看着赵蕙爱女心切的神情,想起了那段故事。这个世界上知道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赵蕙两人,我默默祈祷兰心永远不要知道…十三年前,大学三年级。大三开学伊始,生活突然就不一样了。

 为了做方便,我和赵蕙租了一间房子,破旧但便宜,赵蕙出钱。从此我总是酸背痛,赵蕙很强,除了月经期间,天天都要,我好像被这个小富婆包养了。没办法,只能骗陈盈我周末要做家教,让她不要总来北京看我了。

 另外一个变化是,我,赵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马教授的课题组,开始做本科生科研,赵蕙的专业略有不对口,可是她见过一次马教授之后就被接收了。马教授给的理由是宽口径培养,只要是本学院的学生,不管什么具体专业,都欢迎。

 马教授全名叫马正,年轻有为,起初一切顺利,我们读读文献,和师兄学着写简单的代码,直到几个月之后,马教授开始频繁地让赵蕙去他办公室讨论科研进度,最初几次赵蕙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还会跟我抱怨马教授吹求疵,到了后来,她只是带着沉默回到出租屋,了鞋就趴在上,一动不动。

 听说马教授要带赵蕙去大连开会,我很兴奋,那个年少愚蠢的我,茎支配大脑,只想着利用这空当让陈盈来北京,只想着占有两个女孩儿,赵蕙的会议为期一周,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,我让她请个假,火速来京。  m.mOn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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