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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说,叫赵蕙
  我们在景山上接吻,我们在昆明湖边拥抱,我请她吃烤鸭,看她笨手笨脚卷不好荷叶饼,我喂她,笑她粘满嘴边的甜面酱活像长了小胡子。

 陈盈看哪儿都新鲜,蹦蹦跳跳去王府井吃小吃,结果是我们剪刀石头布,输了的人喝一口豆汁,我们在后海划船,她让我对着白色的佛塔起誓,永远爱她。

 假期将近结束,我们走累了,倚靠在圆明园的遗址边休息,陈盈红着脸拉拉我衣袖,凑到我耳边,微微着气低声说:“我例假刚刚完事儿。”我们之前几天住在小旅馆,因为她的月事不能做,只能让她帮我弄出来。

 我们大学有个传统,要在本科四年里在圆明园过夜一次,晚上闭园时只要躲过巡视员,就可以拥有一晚上的皇家园林,树丛荒地,废墟上的大石块,月光下如镜子一样的福海,都会短暂地属于你。那个晚上,圆明园属于我们。

 夜幕降临,借着月光,我们找了一艘停在福海岸边的小船。油漆斑驳,缆绳紧挽,陈盈轻巧地跳进去,软软的小手再拉我进去。月光下,她的身体随着船左右微微摇动,像是风里摇曳的花。

 我们躺在船里疯狂地接吻,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碎一样,两条漉漉的舌头恰似两个摔跤手,绕,翻转,僵持,进攻。嘶嘶溜溜的口水搅动声在湖面上飘着,我看不清她的脸,却能听见少女动情的息,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,我裆下酥麻着立起一

 我伏下身子,褪下陈盈小巧的运动鞋,摸着掉棉质的袜子,把她的两只小脚捧在怀里,陈盈好像有些,仰着头轻轻哼着,白色的脖子洒满月光。

 我把微微的少女脚趾含进嘴里。“别,走了一天了,好脏的…”陈盈的抗议声像是猫叫。

 我着脚趾里的咸味,微微的汗酸味飘进我的鼻孔,那是最催情的味道,我下外套,铺在脚下,把陈盈横抱着放下,然后轻轻褪下女孩儿的牛仔

 白生生的腿被月光染上一层银光,随着船摇啊摇,我有些眩晕。我探头去她两腿中间的内,鼻子下巴能感到一篇濡,女孩儿一个月未沾雨,身体感极了。

 陈盈,我轻轻褪下透的内,舌头贴上芽,我惊讶于自己对眼前身体的熟悉,摸着黑也能准确找到小小的蒂,我们走了一天的路,没有洗澡,少女两腿间弥漫着醉人的腥臊味道。

 相爱的人,哪怕一点体味就能点燃情,更遑论这酝酿了许久真挚味道。哺动物最原始的发情信号起了作用,我的像是要挣脱枷锁的革命斗士,紧紧地顶着我的裤子。

 我没有花太的时间品尝陈盈的水,酸酸咸咸的粘,混合上美妙的体味,少女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,我再也忍受不住,我站起来像是撕扯一样褪下裤子,抓着陈盈细细的脚踝,了进去。

 “啊…”陈盈用手背盖着嘴,仰着头,发出压抑的呻,我缓缓,感觉着少女道里面滚烫的体浸泡着我坚硬火热的具,我从来没过如此汁的道,陈盈源源不断地爱证明了她对我的忠贞。

 后来陈盈告诉我,她独自在h市时克制着不去自,她像蜜蜂一样积攒花,要把最美好的身体留给我。

 我动作大了起来,船随之晃动。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给陈盈悠扬婉转的呻打着节拍,我怕早早缴,只好尽量不去看月光下少女的表情,尽量不听她动人的啼鸣。这是最后一夜,我也想把最好的献给我的姑娘。

 陈盈的高是无声的颤抖,好像所有能量都像烟花一样绽放在了下体,她的嘴一张一合,却发不出声音。只有身体一次次的痉挛。道里好像灌满了水,晃晃悠悠和身边的福海溶成了一个。

 那晚我了三次,最后一次时只感觉从会连到头一阵疼痛,陈盈高了四五次,把身下垫着的外套染上了一大团水渍。

 我们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,瘫软在船里,相拥盖上浸着的外套,听着秋虫儿鸣叫睡着了。野鸳鸯被进园游客逮住的场景没有出现,我们不到四点就被冻醒了,起来牵着手散步,看着东方既白。

 离别的主题是泪水。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,陈盈就开始哭,到了检票口前,她抱着我时,眼泪更是滴滴答答地砸在我肩头,陈盈了一夜的水,又了一天的泪水,我有些疑惑她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存的下这么水份。

 不知道现我身边这个三十岁的女人,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么的水,我拉回思绪,把车开进西山园小区,陈盈大眼睛望向窗外,神情有些迷茫。

 我推开厚重的公寓门,眉头一皱,林澄走时好像故意把屋里弄了一样。这个恼人的小妖怪。陈盈各个房间转了一圈,之后谢我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住处,语气礼貌而疏远。

 我看到主卧粉单上一滩颜色稍深的痕迹。心里暗暗苦笑,可能是昨晚林澄没被足,在我走后自留下的。

 我办事有些不周到,现在才想到衣橱里留着不少林澄的少女睡衣,卧室里浴室里到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和味道,很是奇怪,一旦事情关于陈盈,我平日的缜密周全不见了踪影,变回了十几年前那个做事冒失的小伙子。

 我没有辩解,陈盈也没有过问,她只是挽起白衬衫的袖子,把那些淡粉红的睡裙浴袍一件件叠整齐,陈盈弯着叠衣服,窗外冬日阳光刺眼,我隐隐能透过她的白衬衫看见里面的罩带子。

 陈盈最后掀起沾着另一个女人单,我过去帮她拿住一边,两人叠好,我见她面沉似水,不看我,只是盯着手头的衣服单,好像早已看够了我,看透了我。

 我有些无地自容,随便是谁都能发现这是我养情妇的房子,为什么我没有提前来收拾一下呢?是我忘了?还是我内心深处偏偏想让陈盈看到这一切?

 也许我的潜意识一直想告诉陈盈:你的李祥已经变成了一个风的混蛋。

 陈盈叠完林澄的衣服单被子,把它们放在最靠边的柜子里,陈盈动作轻柔,好像是生怕把我情妇的财产损坏一样。林澄的东西把柜子赛得满满当当,陈盈把门关上,又在门上按了按,好像是要把林澄的最后一丝气息封印在里面一样。

 然后她转过身,呼了一口气,甜甜一笑,对我说:“我要回家拿些东西”她笑得太用力了,眼睛里都笑出泪水了。真是个傻女人。我劝她别回家了,万一冯姐的人在等她呢?

 “还是我陪你去买一些衣服上用品之类的吧。”我只想给她花些钱,越多越好。陈盈拗不过我,又跟我出了门,我们准备就近去中关村的几个购物中心。

 路上,陈盈一直很沉默有不安,好像是在心里嘀咕了好久,才开口,她怯生生地问我:“你现在的子是她么?”

 终于问了这个问题,我知道她指的是赵蕙,点了点头,然后说“她叫赵蕙,我应该跟你提过这个名字。”陈盈没再作声,我看看她,沉默不语的她。口又痛了起来。  M.MoN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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